玉雕节盛大开启,参加“玉华奖”的快来报名......
几年前还在读书的时候曾经读过这篇文章,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作者是谁,但我觉得这是一部真实的石佛寺辉煌成长史!为什么曾经的辉煌一去不复返?这个问题值得每一个玉乡人从这篇文章里探究和反思!
魏湾有个魏姓人承包了玉佛老桥的建造,并开发了从桥头到老魏湾路口的两排房子。
在修玉雕湾前,赵河是个天堂。当时起名玉雕湾,我还觉得难听,现在已经扎根人心了。
一个单一的能顽强的坚挺到现在,并养育了辐射周边的大批农民的玉石产业,令我一直啧啧称奇。这里的浮浮沉沉,喜怒哀骂,世事变迁,我希望自己能写出一个真正的石佛寺文章。
其实石佛寺历届政府的作为还是起了作用,免税政策吸引了晁陂大批人来揍货,揍生意,挤跨了晁陂。财富的蝴蝶效益让越来越多的人弃农从商,周边城市 乡镇来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安静的石佛寺喧嚣起来了。
这里是一个充满了机遇的地方,只要你肯干,你就有机会有好房有好车。有许多人说石佛寺揍生意的人们好些暴发户,木素质什么的。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在没钱到突然有钱这个过程中,许多人都膨胀了,膨胀到一定时候,他们慢慢接触到更多外界的高层次人和事物,开始潜意识学习,现在已经好太多了。其实我挺怀念以前的石佛寺,那个如同婴儿般纯净的石佛寺。但是我也爱现在的石佛寺,他在不断的成熟。
我开始真正接触石头才两年,对于石头从来都是对个钱,然后一路跑着玩。木操过啥心,所以现在对石头还是一知半解不入门,石头不说了,说说那些玩石头的人和事吧。这是个很艰辛的道路。
和田玉的时代我没赶上,因为“万恶”的大学。回来后开始接触俄料。俄料说白了就是和田玉的“替代品”。
很多人说去俄罗斯就是玩命的,这一点也不夸张,当地是黑社会狠猖獗,我们这的人去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高风险也不一定是高回报,从俄罗斯拉回来后为了逃税等等,往往在外地出售第一手,这样许多许多的消息灵通的人们就开始前往外地。等待的时间是很漫长的,无聊的人们就开始打牌,咱这的来赌风气严重,在宾馆斗个地主发牌一把几千上万是常事,斗牛、推天罡随时都成场。一场下来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因为都是在外地,目的是等石头。出去玩也是消遣的方式一种。
等见到石头的时候,大批等不住的人已经撤了,这时候就是争石头。靠的是钱和面子。没脸气的人往往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等第一手买家一谈好出来,消息立马就传开了。往往买家都选择了关机,然后安排好石头,回家。第一手回家之后,家里人山人海,外面车水马龙。一批又一批的人来看石头。能买成的,还是靠面子和钱。买批石头不是一个人能办成的,全是份子套份子,这是大份赚美,小份压死的生意。
以前买了一批碧玉,在榆树庄解,份上人都天天在那。白天有人画圈,看形状解。闲的人就在那斗地主,吹牛。也是其乐融融。晚上住几个人,看东西。
这两年我单独切过几次料。很不幸的是 每次都是泡了。自己也年轻,本钱有限,就忍了。小本的人还是适合找个关系铁的人算个小份,捞个外快,指望这东西发财养家,乃是开玩笑的。谁说谁是老师,谁的眼毒,这都是扯淡,只是凭经验能稍微规避一点风险,切石头还是靠运气和人民币,如果你有钱,要经验,只要自己无限切,总有成的。
现在社会上,或者贴吧里经常会有人说石佛寺的人有钱啊,石佛寺的车多啊,石佛寺的什么什么啊。这是浮云啊。什么是浮云?真正有实力,有势力,有钱的人是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和一些真正有钱的人比起来的话,手里有个大几百万只是人家的九牛一毛。但是在石佛寺奋斗的人们真的很不容易,能买起好车的人更是不容易,许多都是白手起家的,靠的是什么,运气和努力和机遇。
许多老乡都去过揭阳,对那里也十分熟悉,那里的桥西和咱们这很相似,但是比不上咱们这,。在桥西转的老乡都是玩白玉的,为啥去揭阳,因为那里的工比咱们这的好。咱们老乡都去那进货,于是卖石头、边角料的都一窝蜂的去了。以前我很不理解,为什么揭阳人不自己去俄罗斯买石头,非要买咱们这的,后来听说是他们凑了几千万去被骗了,不敢再去了。
桥西村隔马路是阳美村,那里的人很有钱,全是玩翠玉的。我见过一个二十七八的阳美男的,当时手里已经过亿了,说话十分谦卑,递烟双手,端茶双手。不笑不说话。他们那里许多年轻人不是在混社会,也不是在打游戏,而是起很早买料,然后做货,然后再卖给镇平人。
我们身边经常可以听到谁谁不孝敬父母了,谁谁整天身边一群人了。谁谁谁混美了,说完很羡慕。谁谁谁混爬了,说完不忘带一句,不亏他娃子。我们太浮躁了。
不孝敬父母的人,也许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他还顾不住自己,如果你手里有千儿八百万,就算你不想伺候父母,都会专门雇人照顾父母的。
有许多愤青在抱怨社会不公,黑暗,政府对外软弱等。机会永远给的是有准备的人,在你发牢骚的时候也许人家正放低姿态跟着别人学做生意,在你正为弄来好装备或者爆了几个头而兴奋的时候别人也许正在低着头默默的做事。等有天你猛下发现,这家伙以前多闷啊,竟然买了辆奔驰的时候,他已经把你甩很远了。
在石佛寺打拼大军里,有一股子力量不容忽视,那就是二龙(农业小镇)人。他们刚下来的时候窝在贺营的石棉瓦棚里面,没日没夜的拼命干活,赚取了第一桶金和宝贵的经验。当时在贺营他们经常被一群人欺负压榨,当地村委也解决不了,后来老毕庄新村的建设,一下子把他们全吸引过来,贺营错失了发展的绝佳机会。
新村加工区里面,有许多学做货的年轻人,年轻人多的地方事就多,有些不务正业的,天天混一起玩,惹是生非,不知道天外有天,早晚要吃大亏。
在石佛寺经商的维族人。他们中有很多都是当地的农民,不远千里来求财,背井离乡,其实是很可怜的。出租车好些不拉维族人,汉人又少和维族人打交道,互相不沟通,造成了很多矛盾。他们是很团结的一个种族,所以很多人惧怕维族人。害怕他们的蛮不讲理,害怕他们的刀子。
四面八方的人汇集在这个地方求财,治安,交通问题使这个小镇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你也许就体会过几十米的路走了一个小时,你也许目睹过飞车抢包。你或许听说过,持刀抢货、风雨夜入室洗店。每当刮大风下暴雨的夜晚,我的神经就崩的很紧,总会突然醒来,顺手摸起床头的刀楼上楼下小心翼翼的巡视一遍。再摸摸门锁,看有没问题。有限的警力,无限的流动人口,这里迫切需要一个妥善的管理。于是保全公司来了,于是装监控的来了。
每逢早上,饭前饭后,必堵。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汽车班车,见缝插针的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三轮车,无法动弹的汽车。鸣笛声抱怨声怒骂声此起彼伏。路太窄,人乱插,窘迫的问题啊。我们长大以后,会觉得生活很累,生活很假,生活差强人意,等等。
有许多人因为石头走到一起,又因为石头闹翻脸成为仇人。有些人,原本生活的很艰苦,因为学会了染色,学会了看石头,立马短短时间内赚到了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数目的钱。于是飘飘然起来了,好车买了,驾证还没到手,还不会开车,车祸就多了。白天到处看石头,晚上酒后不是打牌就是唱歌、溜冰、玩女人。
但是对于利字当头的大部分人来说,只要有利润,我管它什么大局呢。造假、欺骗、举不胜举。对于一个我们赖以生存的产业,它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如果我们不爱它,不珍惜它,等亲手毁灭了它的时候,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石佛寺在很久以前叫洪教寺,石佛寺在很久以前就有手工加工玉器的历史。那时候还有丝绸地毯,一并做好了用骡子等交通工具运到各地。玉是石佛寺的灵魂。在民国的有段时期,石佛寺叫新民市。现在石佛寺的新民街就是因此而起。这段日子,在席间常听到些有身份的人说,石佛寺和桐柏的一个镇一起申报市级镇。我希望我的家乡更加美好。
进入石佛寺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国际玉城,不管它是用什么方式弄来的土地,也不论它能否预期的成为一个繁华的上档次的市场,它的的确确的给石佛寺长脸了。听权威人士说石佛寺相关领导去云南考察后,决定把石佛寺建设成一个七千亩的全国第一古镇。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曾经的辉煌已逝,但不能因为过去了我们就逐渐将它淡忘!它所反应出来的问题值得我们每一个玉乡人反思、改正!很多人说:“莫再让石佛寺成为第二个贾宋”!切莫让这样的愿望变成失望!